编者按:本文来自 游戏韶光VGtime(ID:VGTIME2015),作者 箱子,36氪经授权发布。
游戏圈的黑话,是个十分值得玩味的东西,每个国家乃至地域之间都有很大差异。咱们常说的“打机”和“外挂”,就算逐字对应的翻译给老外们看,他们也未必能了解其间的含义。
而丹麦玩家相互对话时,还得当心“Spille et spil”(玩游戏)的发音是否精确,若是错读成“Spille pik”(玩公鸡),他人会误以为你想要干些私密的工作。搞笑的是,丹麦的政府机构还借此构思,拍了部网络安全相关的公益广告。
丹麦的公益广告中,少年两眼迷离,满头大汗的……打游戏
为了协助读者老爷们与老外更顺利的“友爱沟通”,本文会介绍一些有意思的游戏黑话,不敢妄谈深度,姑且当成抛砖引玉。
约人打机
国际各地关于“玩家”这一指代,往往有些纤细的差异,周围面常见的“轻度玩家”跟“中心玩家”,其实更多是遭到日本人的影响。而隔海相望的欧洲人,习气把“轻度玩家”(Light Gamer)称为“休闲玩家”(Casual Gamer),虽然对咱们而言都差不多,并无了解上的妨碍。
但法国、意大利和西班牙区域更喜爱运用“Player”(玩者)一词。例如西班牙语里的“Jugador”以及意大利语中的“Giocatori”,它们还有“球员”和“播放机”等多重含义。法语里指代玩家的“joueur”乃至有“赌徒”的意味,而在咱们看来,打游戏归打游戏,还到不了赌博的程度。
欧美玩家当年描述 PSP、PSV 也会用 Game Player,十分简略混杂
不过,当谈到打游戏时,适当一部分国家都会运用情感十分激烈的动词。
日本人口中的“攻略”自不必说,北美玩家多描述自己“Beat”(打败)了一款游戏,立陶宛玩游戏则有“kapoja”(切)的说法,法国人会 去“Torcher”(点着)游戏。而早在 16 世纪,西非尼日利亚的努佩人便开端用“Che”(扔),来描述他们和游戏的联络了。
却是德国和英国玩家略微内敛一些,当人们要去玩游戏时,前者会说“Zocken”(冒险),后者则会悲天悯人“Finish”(完结)。
在街机还比较盛行的 1980 时代,玩游戏根本和“时间”挂钩。大多数街机游戏都有计分和计时,老板们会去悉心研究每台机器的吃币率,尽或许缩短每一个币对应的游戏时长。
因而,打游戏在北欧区域的讲法,简直都围绕着时钟的意象。挪威人会说自己“Runde et spill”(完结了一圈游戏),因为“Runde”自身就有“轮”和“绕过”的意思,瑞典人由此推演成“驾驭”游戏。爱尔兰或许也遭到了一些影响,但当地人说得愈加简略粗暴 —— “Clock”(计时)一款游戏。
时间和分数,街机游戏永久的论题
人类学家爱德华·萨丕尔曾提出过“言语相对论”的假说,他以为人类的思维办法很大程度遭到运用言语的影响,因而对同一事物的观念不尽相同。姜峯楠将这个概念应用到短篇小说《你终身的故事》中,后来改编成了电影《来临》,叙述一位言语学家因习得外星言语,具有了非线性了解时间的才能。
实际里还有一个“爱斯基摩人谈雪”的都市传说,宣称他们有数千种关于雪的词语。虽然略微想想就能知道,中文运用不同的定语相同能做到这一点,“言语相对论”也屡遭批评。不过,考究竞技联络的“打游戏”和怡然自得的“驾驭游戏”无疑引人遥想,它们是不是也蕴藏着言语运用者的不同了解呢?
沉着对骂
从前有一位不知名的智者说过,要学习一门言语,最好的办法便是从脏话开端。俄语里的“Cyka blyat”肯定是个典范,它现已传遍这颗星球的每一个旮旯。国人常常把它翻译成“苏卡不列”,大有“CNM”的含义。但作为俄罗斯的地方性词语,“Cyka blyat”能被广而所知仍是因为游戏。
2012 年,《CS:GO》一经出售便敏捷走红,游戏自身要求高密度的团队合作和沟通,但有一大批俄罗斯玩家适当固执,他们不肯(或不会)说其它言语,高概率会输掉竞赛。因而,这些人发泄心情的最好办法,便是在公屏里吼一句“苏卡不列”。
时至周围面,“Cyka blyat”现已成了《CS:GO》社区的迷因,非俄罗斯玩家偶然也会念两句戏弄,但现在多少带了点地域黑的滋味。至于国骂“CNM”能被老外们争相想念,信任也是差不多的理由吧。
俄罗斯三连:苏卡不列、伏特加、斯大林
比较毛子们那么粗暴的骂法,巴拉圭人就比较暗箭伤人了。要是看部队中有谁碍眼,便会将其描述成“Paquete”(包)或“Paqueton”(大包),因为你得“背着他们走”,能够类比成“带不动”。而“Jueguitos”则有点像《宫心计》里的台词,多见于工会内斗环节,比方:“你的那点「Jueguitos」(小手法)对我没用。”
笔者在混迹《战役雷霆》的外服时,却是常见一个写成“Smurfing”的脏话。这词直译过来是“蓝精灵”,乍看之下没什么问题,后来才渐渐知道它还带了层“屠幼”的含义,吐槽那些常常开小号,然后跑到新手房侮辱新人的内行。
“Smurfing”的来历适当长远,1995 年《魔兽争霸2》上市那会,懂线上联机的人还不多,因而谈天室里都是些老熟人。其时的两名选手 Shlonglor 和 Warp 因为技能太好,很少有人前去应战。最终他们改名为“PapaSmurf”(蓝爸爸)和“Smurfette”(蓝妹妹),伪装新手引人上钩,接着毒打一通。
至于为何需求取名蓝精灵,恐怕是《蓝精灵》动画里有几百个词根带“Smurf”的人物,十分简略借用。有意思的是,Shlonglor 后来还被暴雪收编成正式职工,“Smurfing”也在 2009 年成了众人皆知的黑话。
《守望前锋》的托比昂当年也是新人杀手,所以有人用“蓝精灵”的形象恶搞
悲天悯人暴雪和脏话之间的联络,其实还有个知名的典故。玩过《魔兽国际》的人,大约知道副本黑石塔上层有个叫“火车王”的称谓,要求是 15 秒内击杀 50 条群居幼龙,一般的情况下是很难达到的。
该成果开端源于一位 ID 名为“Leeroy Jenkins”的玩家,他的高光时间众人皆知:团队成员在评论攻坚副本的战术时他没听到,回过神时就自顾自嗨的高喊自己姓名,然后冲进怪堆导致团灭。
但你或许不知道,“火车王”称谓在美服直接拼成“Jenkins”,而“Leeroy Jenkins”到现在成了“莽夫”的代名词,指代那些像兰博相同莽撞,但自身实力缺乏的人。
大吹大擂
当沟通变成骂战时,除了压低对手的“身价”,大吹大擂也是人们常用的手法。值得一提的是,欧美玩家十分惯于运用“错拼”谈天,就像是咱们的“稀饭”“草”和“你踏马”。
比方趁着他人刚打输一波团战,气不打一处出的时分来句“You just got pwned”(小样,落在我手心了吧),肯定破坏力加成。
“pwn”的大意为“掌控”和“具有”,中心思维便是要体现出“你比他人强”。但“pwn”的词源其实是“own” —— 你或许现已发现,键盘上“o”和“p”隔得比较近,大约率是打错的成果。
有一部分玩家以为,“pwn”的源头来自一位《魔兽争霸》地图设计师,他错将“player has been owned”写成“player has been pwned”。还有一部分人信任,几百年前人们在下棋时,就有“Pawn”(以棋换棋:例如象棋用一个“卒”换一个“车”)的战略,“pwn”仅仅种简写。
漫画《Laugh-Out-Loud Cats》中的一个“pwn”事例
相似的比如还有许多,把“the”成心写成“teh”也是一种约定俗成的用法。虽然“teh”的写法会让英文教师给你打一把红叉,但到了游戏国际中它却变得所向无敌,具有把任何单词转化为名词的才能。例如“I'm teh win”(我便是成功),就要比“I'm the winner”(我是成功者)的情感要激烈得多。
现在普遍以为“teh”的说法,是跟着 20 世纪 90 时代晚期网络游戏鼓起而呈现的。到了 2004 年,有人在 metafilter 发布了一个评论“teh”含义的主题,至少有三名用户将“罪责”指向游戏专栏作家 JeffK,他的文章因全然不顾语法和拼写错误而身败名裂。
随后渐渐的变多的人开端用“teh”来招引眼球,多见于一些影评文章的标题,相似于“Josh Peck is Teh Hotness in the Wackness”(乔希·佩克在《乖僻因子》中的体现很火辣),以及“Hollywood is Teh Suck for Women”(好莱坞对女人来说太烂了),有人乃至还编写了个名为“TEH”的小型博客引擎。
Teh 商铺
“zomg”的来历就更搞笑了,一部分玩家在键入“OMG”(“Oh My God”的缩写)时,手指错按到“Shift”周围的“z”,爽性一差二错。毕竟在一场大吹大擂的骂战中,打字速度比什么都重要。
一些词语在现代被赋予新含义的比如不算罕见,“kludge”在 1940 时代被英国军方运用时,意思仍是从苏格兰盖尔语里引证而来的“厕所”。到了 1962 年摇身一变,被极客们当成“拼装”电脑的代名词。
而上述的事例又足以证明,游戏黑话并不局限于玩家的小圈子,盛行文明、科技界以至于政坛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它也有必定的或许改动一些现存单词的含义。
《牛津英语词典》的特约修改 Jesse Sheidlower 从前表明,言语密切地反映了它所在的社会状况,这也代表着电子游戏的影响力渐渐的变大。但这种影响活跃与否,咱们现在还犹未可知。
当然,所谓的“友爱沟通”仅仅一句戏弄。经过游戏黑话的来历和含义论述,我想表达的观念是,在网络沟通变得更为紧凑和随意的当下,审视言语谨慎的一面也是有必要的,不知各位作何感触?
参考资料:
Gamer Speak For Newbs
Dictionary Slang
The Words For Gaming In Different Languages